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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以来,西固区新城镇新维路社区紧紧围绕“五彩新维”党建品牌,依托小区党员阵地,采取群众参与、多元共治的方法,积极协调解决改造过程中出现的问题,切实把民心工程办到百姓心坎里,提高了老旧小区居民的“幸福指数”。

接种疫苗是防止感染、阻断疫情传播的有效方式,为积极落实疫苗接种工作,巩固来之不易的防疫成果,西固区新城镇新维路社区“社工委”高度重视,多措并举,采取“1+2+1”工作法,高效推进辖区居民完成新冠疫苗接种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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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8] 邢文:《楚简〈恒先〉释文分章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10年第2期。

[66] 李零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语译》,《中华文史论丛》2006年第1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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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6] 黄怀信校注:《环流》,《鹖冠子校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2014年,第65—66页。

[50] 李锐:《“恒”与“极”》,《中国文字·新36期》,第20页;裘锡圭:《是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》,《裘锡圭学术文集·古代历史、思想、民俗卷》,第336页。

[57] 将“刃”读作“牣”是李学勤的意见,见李学勤:《楚简〈恒先〉首章释义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04年第3期。裘锡圭从之,并认为“不自牣”是不充满自己、保持虚空的状态,见裘锡圭:《是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》,《裘锡圭学术文集·古代历史、思想、民俗卷》,第332页。李零如字读,将“厌”解释为满足,将“忍”解释为压抑,见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》(三),第288页。

下一步,新维路社区将在特殊人群原有底数的基础上,继续对辖区内重点人群进行动态跟踪管理,及时掌握了解最新身体状况,提供健康服务,用实际行动畅通服务群众“最后一米”。截止目前,新维路社区累计为辖区重点人群及四类人员发放健康爱心药包418份。

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》第三册所收录的《恒先》,学者多认为属道家尤其是黄老道家文献。[1]该篇所述宇宙生成论与其他道家文献有相合之处,亦有其独特的言说方式。《恒先》自公布以来,受到学界高度关注,国内外学者多有撰述,精义纷呈。由于简文中的“极先”“极”“或”等概念鲜见或不见于他书,故歧说迭出,未有定谳。随着研究的深化,一些问题的答案已逐步显现。在诸家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,本文拟对相关概念略作辨析与省思,并就该篇所见宇宙生成论加以勾稽,以期对先秦道家思想有进一步的认识。

一、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

天道既载,唯一以犹一,唯复以犹复。极、气之生,因复其所欲。明明天行,唯复以不废。智

举天下之明王、明君、明士,庸有求而不患?[2]

上博简《恒先》第三简(背)

(亘)先”,系撮篇首二字而成。整理者李零将“亘先”读作“恒先”,认为是“终极的‘先’”,并联系马王堆帛书《道原》,认为“恒先”是“道”的别名。[3]不少学者依从此说,但也有学者强调“道”与“恒”之间的微妙差异。[4]廖名春的看法略有不同,他认为“恒”与“先”均为“道”的同义词。[5]大多数学者都认同“恒先”是一个固定的名词,是宇宙的本原所在。此外,也有学者将“恒”视作宇宙本原,与“先”分开。[6]有学者重新断句,或断作“恒,先无有”,[7]或断作“恒先无,有质/朴、静、虚”。[8]将“亘”与“先”分开应更合理,从“亘莫生气”等表述看,作为终极概念的是“亘”,而没有证据表明“亘先”等同于“亘”。陈静指出“先”字在《恒先》中出现了9次,都明确表达先后的意思,[9]“亘先”之“先”也当表示先后之先。

裘锡圭则认为,从楚简用字习惯和《恒先》文义来看,“亘先”“亘气”应读为“极先”“极气”,前者指宇宙本原,后者义近“元气”;“极莫生气”的“极”是“极先”的简称。[10]但裘氏之说似乎并未引起学者足够重视。虽然古文字学界有不少学者认同裘氏的观点,但中哲领域的学者仍多主张“亘”当为“恒”,[11]几乎无人采信裘氏之说。本文认为裘锡圭的释读是可以成立的,不过对于文义的理解,笔者有所不同,以下试作讨论。

在《恒先》中,“极先无有”指最初的最初、宇宙尚未生成之前尚无“有”的存在,正是《老子》中“先天地生”(第二十五章)、“象帝之先”(第四章)所表达的初始状态。不过,“极先”似无裘锡圭所说的宇宙本原意义。如若“极先”是宇宙本原,那么它相当于“道”。根据《庄子·庚桑楚》《庄子·知北游》《文子·上德》《文子·精诚》《淮南子·说山训》等文献的记载,“无有”的确是可以直接用来形容“道”的。[19]但用来形容道体的“无有”,指的是不见其形、不闻其声的性状,而《恒先》中的“无有”则是一种不存在“有”的状态,与下文的“有气焉有有”相呼应,二者并不可等同。《恒先》所谓“极先无有”,极接近《庄子·天地》中的“泰初有无,无有无名”,“极先”义近于“泰初”。总之,“极先”并非一个名词或固定的概念,而应指时间阶段。

李零已经注意到被归为黄老文献的马王堆帛书《道原》,该篇起首云:“恒先之初,迵同太虚。虚同为一,恒一而止。”帛书整理者将“恒先”释作“恒无”,[22]李学勤后改释作“恒先”。[23]考虑到帛书“柔节先定”句的内证以及《恒先》的辞例,李氏之说当可成立,《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》便将“恒无”改为“恒先”。[24]曹峰认为,《道原》中的“恒先”毋庸置疑指代的是“道”。[25]为了验证这一说法,我们不妨将“恒先”替换为“道”,即“道之初,迵同太虚”。与《恒先》“亘先无有”的问题一样,“道”既然有终极性,其性状是恒定的,无所谓“之初”与“之后”的区别。而如若将“恒先”理解为时间概念,与“之初”搭配无疑更为顺畅。裘锡圭认为《道原》中的“恒先”,也当读作“极先”。[26]准此,“恒先之初”应为“极先之初”,其中“极先”也当指宇宙生成前的阶段,是一个时间概念。“极先之初”指最初的最初,其中“极先”与“极先无有”的“极先”应是同一种用法。

《道原》中“恒(极)先之初,迵同大虚”的下一句便是“虚同为一,恒一而止”,魏启鹏认为“恒一”即太一、道,“止”训居住。[27]但“主而谓”的结构并不常见,[28]魏氏的训释可疑。此处“恒”也应该读作“极”,训“至”。在《道原》中,“一”是“道”的同义语,文中称“一者其号也”,说的是“一”为“道”之号。“恒一而止”当读作“极一而止”,“极一”指至于“一”。这也可以验证“恒先之初”读作“极先之初”的说法。

“太初”“太始”虽是时间概念,但又被用来指称宇宙本原,《恒先》中“亘(极)”也存在类似的情形。[32]简文云:“气是自生,极莫生气。气是自生自作。”说的是气自然而生,并非由极所生。这里的“极”已经有了宇宙本原的意味。可用来替代宇宙本原“道”的概念的词,如“一”“太一”“太极”,都极力突出唯一、绝对、超越与初始的含义,“极”亦是如此。而“恒”的内涵则与这些词不同,在《老子》等文献中,“恒”相当于“常”,且基本用作形容词与副词。因此,“恒”是否可用作宇宙本原,是值得怀疑的,至少从已知的文献看,难以找到可予支撑的辞例。

裘锡圭认为“太极”的观念与《恒先》之“极”有关,[33]极有见地。《周易·系辞上》云:“易有太极,是生两仪。”虞翻注云:“太极,太一。”[34]孔颖达《正义》云:“太极谓天地未分之前,元气混而为一,即是太初,太一也。”[35]“太极”作为宇宙本原,是在“极”的基础上加表示极点的修饰词“太”,可与《恒先》相参证。

二、以“或”为“极”的宇宙生成论

上博简《恒先》第一简

“太静”“太虚”以及下文的“虚静为一”,可参见《道原》中的“精静不熙”“虚同为一”“迵同太虚”“虚,其舍也”。另可参见《老子》第十六章:“致虚极,守静笃。”《庄子·天道》《管子·心术上》《文子·自然》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等文献中亦多见“虚”“静”的论述。

《恒先》继而言:“自厌不自牣,或作。”“厌”,当训抑制;“牣”,简文写作“忍”,[57]指充满、溢出,《玉篇·牛部》:“牣,满也,益也。”“自厌不自牣”可参见《老子》第四章的“道冲,而用之或不盈”。由于道体是虚空、无限的,故虽然不断充满,却永远不会满溢。另可参见《文子·精诚》:“故圣人日损而冲气不敢自满。”伴随着“自厌不自牣”的过程,“或”应运而生。在《恒先》中,“或”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概念。它是宇宙生成过程中最先出现的事物,按照《恒先》的说法,“或”相当于“极”,“或”的创造者则与“或”一样具有终极性。

其一,“或”读作“域”。

其二,“或”读作“惑”。

其三,“或”如字读。

季旭昇业已指出“或”是不定代词,黄鸿春亦认为“或”是一个无定代词,指代无可确定的属性,是具有无定属性的“有”。[74]丁四新进一步强调这一点,并认为“或”代指尚未明其实际的、宇宙生化论的“某物”。[75]白奚也指出,之所以称之为“或”,是因为人们无法确知也不必确知它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,而只是从它维系和承载天地的功能来确知它的存在,可见“或”有权且名之的意味。[76]叶树勋从之,认为“或”指代“作”的主体,意谓某种不确定的态势,“恒”与“或”分别指世界的不同态势(静态和动势)。[77]有国外学者将“或”翻译为“something”,[78]同样是将其理解为不定代词。本文赞同“或”为不定代词的意见。在《恒先》中,出现有两类“或”:一类与宇宙生成有关,是不定代词;另一类见于“静同而未或明,未或滋生”“庸或得之?庸或失之”中的“或”,则当是副词。作为不定代词的“或”,相当于“某物”或“有物”。《老子》第二十五章: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。寂兮寥兮,独立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强字之曰道,强为之名曰大。”郭店简《老子》中“有物”作“有状”。由于宇宙的本原具有终极性和超越性,故“不知其名”,姑且命名“有物”。在《恒先》中,则暂以“或”为指代。《恒先》称“或,极焉”,“或”有“极”的属性。

上博简《恒先》第四简

除了“或”,“极莫生气”“气是自生自作”的说法也是《恒先》不同于其他文献的重要观念。从“有或焉有气”看,“气”的产生在“或”之后,而简文又强调“气”并非“极”所创造,这可进一步验证《恒先》中的“或”相当于“极”。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云“宇宙生气”,《恒先》则认为“气”是自然产生的,而非“或”或“极”有意创造。曹峰认为,《恒先》在中国思想史上第一次明确地把“气”和“自生”联系在一起。[84]这种生成模式在已知的先秦文献中并无明确的表述,但可与汉晋文献相呼应。[85]简文还提到“浊气生地,清气生天”的说法,这一观念在其他道家文献中并不鲜见。在道家的宇宙生成论中,“气”分阴阳或清浊,遂有万物的衍化。

其实,《恒先》中不独“气”是自生自作的,在宇宙创生之后,万物也都是“自为”“自作”的,如下文云“举天下之事,自作为”“举天下之为也,无予也,无与也,而能自为也”。这也意味着,尽管《恒先》承认“极”或“或”是宇宙生成的驱动力,但也强调在“有”出现之后,万事万物的发展是自然相生的。如果置诸道家万物“自化”“自然”的语境之中,“气”自生、自作以及万物自为、自作便不难理解了。《老子》第五十一章云:“故道生之,德畜之,长之,育之,亭之,毒之,养之,覆之。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长而不宰,是谓玄德。”尽管“道”生万物,但“生而不有”,因循万物之自然生息。就此而言,《恒先》与《老子》实则气息相通。

在《恒先》的宇宙生成论中,万物化育的关键是“复”和“欲”。学者多联系《老子》《庄子》《周易》等文献的“复”加以讨论,[87]不过《老子》《庄子》所见“复”的复归之义,[88]在《恒先》中似乎并不适用。简文云“天道既载,唯一以犹一,唯复以犹复”,“复”是与“一”相对言的。简文在说完“求欲自复”之后,紧接着说“复,生之生、行”,当是对前句的注释,当指“生”之“生”,即“生”之反复。从“复,生之生、行”“极、气之生,因复其所欲”“举天下之生,同也,其事无不复”等表述看,“复”应指万物相生之持续反复,这是万物生生不息及持续性的保证,故曰“明明天行,唯复以不废”。有国外学者将“复”翻译为“reproduction”,[89]这应该是更合乎简文原意的理解。万物“芸芸相生”,关键在于万物之间的相互作用,这一作用表现为“欲”。从“求其所生”“求欲自复”“极、气之生,因复其所欲”诸语看,“欲”是“复”的动力所在。“复”的过程是自然的,已经脱离了“极”“气”的限制,可以说是“自生”。

《恒先》的后半部分则围绕“举天下之事”“举天下之名”“举天下之作”“举天下之为”“举天下之生”“举天下之明王、明君、明士”展开,是就宇宙生成之后“纷纷而多采物”的现实世界而言的。《恒先》中关于“意”“言”“名”“事”诸要素之间关系的论述,多可与其他黄老文献的形名之论相参证。简文还认为,有“作”于是有“事”,万事靠“作”的主观能动性来驱动;而“作”需要“得其极”,不可“忤极”,指行事要遵循大道。全文篇末点出“举天下之明王、明君、明士”,则已然进入治道层面。正如其他道家文献,谈天道的落脚点实际上是治道。曹峰已指出,《恒先》上篇的宇宙生成论是为下篇的政治哲学服务的,因此上篇提出“气是自生”,目的是导出下篇“自为”之政治哲学的合理性。[91]“举天下之事”“举天下之为”系“自作”“自为”,“举天下之生”也是如此(“同也”),与“气”的“自生”“自作”相呼应,都是“极”或“或”驱动宇宙生成之后的自然衍化。根据道家的政治思想,君主须“无为”而治,因循万物的“自作”“自为”。如此,君王自可“有求而不患”。此即《老子》第二章所谓“圣人处无为之事,行不言之教,万物作焉而不辞,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功成而弗居”、第三十七章所谓“道常无为而无不为,侯王若能守,万物将自化”、第五十七章所谓“我无为,人自化”以及《庄子·在宥》所谓“汝徒处无为而物自化”。

三、结语

[1] 陈丽桂:《从出土简帛文献看战国楚道家的道论及其相关问题——以帛书〈道原〉、〈太一生水〉与〈亘先〉为核心》,《中国文哲研究集刊》2006年总第29期;曹峰:《从自生到自为——〈恒先〉政治哲学探析》,《古今论衡》2006年总第14期(又见曹峰:《近年出土黄老思想文献研究》,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2015年);浅野裕一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的道家特色》,《清华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2005年第3期(又见《早稲田大学長江流域文化研究所年報》2005年第3号);郭梨华:《〈亘先〉及战国道家哲学论题探究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08年第2期(又见郭梨华:《出土文献与先秦儒道哲学》,台北:万卷楼图书公司,2008年)。也有学者对《恒先》归属道家的意见提出质疑,见曾振宇:《竹书〈恒先〉的思想史意义》,《史学月刊》2010年第7期;Franklin Perkins, “The Spontaneous Generation of the Human in the ‘Heng Xian,’” Dao 12, no. 2 (2013): 225–240.

[2] 为便行文,释文用宽式。原释文由李零整理,见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》(三),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3年,第288—299页。释文另参考其他学者的意见,参见俞绍宏《上海博物馆藏楚简校注》(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2016年)一书的集释。

[3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》(三),第287页。

[4] 谷中信一:《〈恒先〉宇宙论析义》,《楚地简帛思想研究》(第3辑),武汉:湖北教育出版社,2007年,第356—370页;丁四新:《“亘”与“亘先”:上博楚竹书〈亘先〉的关键概念研究》,《新疆师范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2017年第3期。

[5] 廖名春:《上博藏楚竹书〈恒先〉新释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04年第3期。

[6] 王中江:《终极根源概念及其谱系:上博简〈恒先〉的“恒”探微》,《哲学研究》2016年第1期;白奚:《宇宙万物的始基:“恒”还是“恒先”?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16年第2期;任蜜林:《“恒”:〈恒先〉哲学体系的核心》,《齐鲁学刊》2019年第2期。

[7] 王志平:《〈恒先〉管窥》,简帛研究网,2004年5月8日;王葆玹:《黄老与老庄》,北京: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,2012年,第86页;周耿:《释“恒先无有”》,《玉林师范学院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2012年第1期。

[8] 浅野裕一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的道家特色》,《清华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2005年第3期;竹田健二:《上博楚簡『恆先』における気の思想》,《中国研究集刊》2004年总36号;赵建功:《以〈易〉解〈恒先〉六则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06年第1期。

[9] 陈静:《〈恒先〉的文本研究与思想解释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16年第2期。

[10] 裘锡圭:《是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》,“2007中国简帛学国际论坛”论文,收入《裘锡圭学术文集·古代历史、思想、民俗卷》,上海:复旦大学出版社,2012年,第326—337页。

[26] 裘锡圭:《是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》,《裘锡圭学术文集·古代历史、思想、民俗卷》,第331、333页。

[29] 胡文英:《屈骚指掌》卷二,北京:北京古籍出版社,1979年,第79页。

[30] 郭象注,成玄英疏:《南华真经注疏》卷五,曹础基、黄兰发点校,北京:中华书局,1998年,第242页。

[31] 王念孙:《淮南内篇第三》,《读书杂志》(下册),北京:北京市中国书店,1985年,第89页。

[34] 李鼎祚:《周易集解》卷十四,陈德述整理,成都:巴蜀书社,1991年,第286页。

[54] 黄人二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三)研究》,台中:高文出版社,2005年,第139页;丁四新:《楚简〈恒先〉章句释义》,《人文论丛·2004年卷》,武汉:武汉大学出版社,2005年,第243页;季旭昇主编:《〈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三)〉读本》,第207—208页。

[56] 班固撰,颜师古注:《循吏传》,《汉书》卷八十九,北京:中华书局,1964年,第3633页。

[60] 朱渊清:《“域”的形上学意义》,刘大钧主编:《简帛考论》,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7年,第275—276页;裘锡圭:《是“恒先”还是“极先”?》,《裘锡圭学术文集·古代历史、思想、民俗卷》,第329页;郭齐勇:《〈恒先〉——道法家形名思想的佚篇》,《江汉论坛》2004年第8期;Erica F. Brindley, Paul R. Goldin, and Esther S. Klein, “A Philosophical Translation of the Heng Xian,” Dao 12, no. 2 (2013): 145–151.

[62] 浅野裕一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的道家特色》,《清华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2005年第3期。

[78] Andrei Gomouline, “Permanence, Something, Being: The Cosmogonic Argument of the Heng Xian,” Dao 12, no. 2 (2013): 179–188.

[80] 郭象注,成玄英疏:《南华真经注疏》卷八,曹础基、黄兰发点校,第516页。

[82] 郭象注,成玄英疏:《南华真经注疏》卷八,曹础基、黄兰发点校,第516页。

[86] 曹峰:《“自生”观念的发生与演变:以〈恒先〉为契机》,《中国哲学史》2016年第2期。需要注意的是,《恒先》的“自生”“自作”“自为”之“自”,当理解为“自然地”(spontaneously),而非“自己”(self)。两种不同的处理方式参见Franklin Perkins, “The Spontaneous Generation of the Human in the ‘Heng Xian,’” Dao 12, no. 2 (2013): 225–240; Cao Feng, “Hengxian and Self-Generation,” Journal of Chinese Philosophy 46, no. 1–2 (2019): 58–77.

[87] 吴根友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篇哲学思想探析》,《楚地简帛思想研究》(第2辑),武汉:湖北教育出版社,2005年,第72—74页;Esther S. Klein, “Constancy and the Changes: A Comparative Reading of ‘Heng Xian,’” Dao 12, no. 2 (2013): 207–224;孙功进:《上博楚简〈恒先〉的“复”观念探析》,《中原文化研究》2016年第2期;陈丽桂:《由〈老子〉的“常”“复”到〈亘先〉的“恒”“复”》,《诸子学刊》2017年第2期。

[88] 如《老子》第十六章:“万物并作,吾以观其复。夫物芸芸,各复归其根。归根曰静,静曰复命。”第二十八章:“常德不忒,复归于无极。”《庄子·在宥》:“万物云云,各复其根。”

[89] Brindley, Goldin, and Klein, “A Philosophical Translation of the Heng Xian,” 145–151.